第一这个家,死老爹临终的时候托给了自己和狗儿,第二,二姐自己在镇上人民医院也是个实习生,住在镇上,工资本来就低的不行,花销还更是高的吓人,这点钱,省定也是王泽王省吃俭用给省下来的。
“说什么胡话呢?”王泽红一听这话,心里就怪起了当年老爹死时托的话了,然后脸色一凝道:“月玲,现在狗儿回来了,他在深山中清茶淡水的,现在正是长个头的时候,你还想清茶淡水,不给点肥水吃么?现在春耕,田里这么多的菜,家里有钱买肥料么?”
见王月玲眼眸子又是一酸红,但是一点也没有伸手接钱的意思后,顿时汉了口气道:“我也是爹的女儿,这家,也是我的家,你要是不想收可以,咱两以后撇清关系,别做姐妹了!”
“姐,别!!”王月玲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听自己二姐的话,心里面便软了下来,每一次自己不收钱,王泽红就拿这吓唬她,可是没辙,她也只好收下了这1块钱,然后均出了三张道:“姐,这些你拿着,我知道,你在镇上吃的不比我好!”
“傻妹妹,姐在镇医院,吃的那是公家饭!”说着,又推了回去。王月玲只好不说什么了。公家饭他当然明白是什么,她也是去过王泽红医院做过杂工的,那里的公家饭菜,伙食标准,那估计就只有自己家几头猪的水平了!
“叭叭。。。”两人正推桑着呢,屋外突然响起了一阵车子的喇叭声。
“嗯?是谁啊?”听外面的喇叭不断的响,王泽红喃喃了起来,像她们家,有车的亲戚早和自己家断了关系,怕嫌丢人。
“姐,不会是那个土地管理局的长河发吧?”王月玲脑子转的灵,一听自家居然也响起了四个轮子的声音后,第一时间想起了那个时不时送王泽红回来的长河发了。
“吵吵吵,吵泥玛勒个批啊?不要睡觉啦?”此时的王井刚要睡着,便被一阵急促的喇叭声给吵了响,于是一个咕噜起身,来到了门口,对着院外路上的那辆桑塔纳便大骂了起来。他可不认为,自家还有哪个有车的。
“来来,小弟弟,你是哪位啊?抽烟不?”见一人跳脚从王泽红家出来,虽然穿的像个讨饭佬,但是毕竟是王泽红家的,而且他还看到了院外还有一男子在干活,又停着一辆机车,所以这长河发以为是王泽红家的哪路亲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