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有问题。

陈慕远沉默着点了点头，起身将桌案上的资料递给了他，顿时，就见他越往后看神色越严肃，看到最后，竟是咧起嘴露出一丝饱含兴味的笑。

“没想到，我们公司还能有这么强劲的对手，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所以，我才说不可小觑了这次竞标。”

虽然知道有了个对手，但陈慕远终究还是经历了这么多风雨，才不会像方锐一样喜怒于色，甚至连语气都没有半分的起伏，只缓缓将桓远网络娓娓道来，“不过短短三年时间，这家公司就能从创业规模，发展到如今足以和陈氏匹敌的存在，可见它背后的人手段不弱。”

或者说，也许比他还要厉害。

这句话，陈慕远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然而，对他无比熟悉的方锐，却还是能隐约听出了几分意思，不由得看着他叹了口气：“这些年，你为了公司几乎操碎了心，兄弟们也都看在眼里。你放心，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会挺你到底，大不了，再来一次东山再起！”

闻言，陈慕远也忍不住动容：“你们真是我的好兄弟。”

却不想，听到他这句话，方锐竟是“哈哈”大笑了几声，仿佛故意嘲讽他的煽情，只是笑着笑着，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皱起了眉头：

“我们倒也就罢了，朵儿可也是陪你一起走过来的人，可怎么这些年，我听说你们两关系有些不好？”

话音一落，办公室里一片安静。

面对他的询问，陈慕远只能沉默着，只因这个问题，他没有办法回答。

唐朵儿对他的尽心尽力，他一直都知道，可自从三年前那一次的亲密接触后，他总觉得自己和她之间差了点什么，那是他无法逾越的鸿沟。

对此，陈慕远心里只有抱歉。

除了名分和尊严，他真的无法给与她更多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