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烨眸子沉沉，“朕的意思是……她是不是来过燕国，但是朕好像记不清楚这些事情了，可是……朕为什么要忘了这件事情？”

刘公公闻言，心里顿时了然了。

一开始就说，陛下忘记了不少事情了。

包括忘了皇后。

可是，没有人告诉过陛下，其实，陛下所遗憾的人事物，都是跟皇后有关系的。

反而言之，但凡跟皇后有关系的人事物，陛下都会忘记。

忘记那些，是因为皇后。

这样的因果关系，其实，这么久以来，陛下都还没有发现。

如今这么问……

“小春子，你在想什么？”宇文烨眯了眯眼睛，“你知道朕是最信任你的，如果有一天，朕真的被漫天他们瞒着什么，朕还可以理解，可是，你不行……因为你是朕的心啊！”

刘公公：……

这话听着咋那么不对劲儿呢？

“自己的心都欺骗了自己，你说，这算不算最惨烈的背叛？”宇文烨问道。

刘公公一怔，才知道陛下是为了打这个比喻，强调这个效果。

他看了陛下一下，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道：“没错……前两年宜阳公主跟着闽国使臣一起来过燕国。”

其实，就连刘公公自己都不太愿意去想起皇后娘娘，因为少了娘娘的皇宫，突然有一种孤寂，风里似乎都充满了苦涩的味道。

陛下忘了，可是，他没有忘。

他时而会想起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