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宇文烨在战场上用兵如神的传言，她也不是全无所知。

“路遇沼泽地，应绕道而行，若是在交战时，可伪装沼泽地，再以少量兵马将敌军引入沼泽地，给予痛击……”宇文烨给她举例讲解着。

她煞有介事的点点头，“那么，如果两军交战，我军进攻，敌军地势复杂，山岩蜿蜒，该当如何？”

他将她抱到了腿上坐着，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如果兵力充足，地势允许，可形成合为之势，四方进攻。若兵力与敌军相仿，地势更不利，可退一步，引诱敌军而出。”

她抬眸看着他，“若敌军不出呢？”

他一笑，抬起手轻轻地刮弄了一下她娇挺的鼻子，“那就只能硬攻。”

凤九歌：……

符合他的作风。

“九儿，你喜欢这个？”他指的是军事。

她似乎还挺有兴趣的。

“说不上，胡乱研究着玩儿。”她一笑，突然看着他，又认真地说道：“你是皇帝，我是皇后，如今，楚、越两国贼心不死，对燕国虎视眈眈，将来有一日，若需陛下御驾亲征，我便与你并肩作战。”

他闻言，凤眸里笑意浓浓。

若真有那一天，他定拼尽全力也一定要让她和孩子待在太平的燕京，而他会为了他的挚爱，一个人在战场上厮杀搏击。

不需肩并肩作战，因为他舍不得。

只要她是他身后的那个女人，就是他最大的动力。

“九儿。”

“嗯？”她在他的怀里，抬起头看他。

他垂眸，凤眸幽沉，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白皙粉嫩的小脸，张了张嘴，嗓音有些喑哑，“我一直没问你……你为什么会失忆？发现什么事情了？”

凤九歌闻言，一怔。

袖中的手，骤然一握。

她竟忘了有一天他会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