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她抬眸看着他，在她眼帘里的这张俊美无俦的脸，从最陌生到了现在的熟悉，她张了张嘴，还是将谎言编到了底，“陛下走后，臣妾的师兄说，臣妾需要调理一阵子……这期间，不能行夫妻之事。”

宇文烨闻言，愣了愣，“意思是……让朕禁欲？”

其实，为了她，他都可以。

只是……有那么严重吗？

他自以为自己已经挺节制的了。

凤九歌抬眸看着他，对于他说的“禁欲”一时之间也是觉得有些奇怪，所以，她茫茫然地，还是下意识地说了一句，“陛下，你还有别的妃子啊。”

其实，这句话脱口之后，她就觉得后悔了。

帝王一边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一边又希望他的每个女人都对他充满了爱，会想要独占，会嫉妒，这些都是在乎他，爱他的直接表现。

所以，毫不意外的，宇文烨的脸色骤然冷沉，松开了她的手，妖冶的凤眸冷冷地盯着她，“是，朕后宫佳丽无数，除了其他妃子，还会有新的妃子，夜夜来凤鸾宫宠幸皇后看来是朕这个皇帝当得有些专情了！”

话罢，他站了起来，冷着脸大步离开。

手被松开的那一刹那，凤九歌竟觉得……

心上突有一种空了的感觉。

她转过头，怔怔然地盯着他离去的高大背影，心下没来由的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彷徨。

然而，有些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