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日,司夏终于不再恹恹地,整个人有了些许生气,木双笙心中欣慰不已,却被一封信毁了这点好心情,这封信是苏禾送过来的,木双笙先是拒绝的,司夏却是笑了笑,“总归是要对上的,何必呢,看看她写了些什么吧。”司夏倒是有些平和,相比叶洛洛和忍冬,苏禾只是一个不在意的陌生人罢了,司夏倒是不放在心上。
木双笙听到这话,也没有办法,只得拆开,这一刻,木双笙多么庆幸自己拆开了这封信,苏禾在信中说,她手里有花中珍珠,但是交换条件是司夏的命,木双笙看到这这条件,不由得笑了笑,若不是为了司夏,他要那个什么花中珍珠有什么用吗?木双笙还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这封信至少给了木双笙一个方向,花中珍珠在苏禾手里。
司夏看到这封信,也是忍不住笑了,“也不知道我和她到底结下了什么仇,非得这样弄我。”司夏这话也有些无语了,木双笙只是笑了笑,“至少我们知道花中珍珠在哪儿了不是吗?”木双笙揉了揉木双笙的脑袋,带着几分宠溺的笑容,“大概是因为凉王妃魅力着实大,男女通吃。”木双笙半开玩笑地笑着,司夏瞪了木双笙一眼,“我倒是没有觉得这是好事。”司夏说着,有些无奈,“总归还是要去见见她,总得知道她这么针对我的原因吧。”
木双笙听到这话,眸色有些低沉,沉默着不知道说些什么,还是微微叹了一口气,“她约了时间地点没?”
“没有。”司夏摇了摇头,看着手中的那封信,不由得有些无奈,木双笙看着司夏这般苦恼,倒是有些舍不得,低头吻了吻司夏的眉眼,“无事,我让人去查查,她绝对没有这么好心告诉你花中珍珠的消息。”不知道为什么,木双笙心中总是有些不安,看着司夏眉眼带笑,还是忍不住笑了笑,司夏就像是一个耀眼的太阳,只要有司夏在身边,他总是能够笑对一切。
安宁和何云书过来,刚好听到这个消息,“我倒是听说过这个苏禾,我可是记得,之前这个苏禾与你关系不是还可以吗?怎么会针对你做出这种事情呢?”安宁问着,心中十分不理解,司夏听到这话,也表示深有同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何云书听到倒是有些奇怪,“你之前与苏禾很熟吗?”
“不过是泛泛之交罢了。”司夏摇了摇头,“之前见过几次,算是认识吧,印象中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司夏也是醉了,何云书听到这话,心中更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你准备做什么?”
“等。”
这一等就足足等了三天,三天之后才再次受到了苏禾的信,信中只写了地点,司夏看着,眉头微微皱起,只觉得有些不安,木双笙看着司夏微微蹙起的眉间,伸手抚平了司夏眉间的皱纹,“我陪着你一起过去吧。”声音淡淡的,带着几分关切。司夏听到这话,点了点头。
次日,司夏和木双笙来到了和苏禾约定的地方,那地方是一座早已经荒废了古宅,应该很久没有人居住了,司夏和木双笙一踏进去就被灰尘呛得忍不住咳嗽,司夏的脸都涨红了,苏禾看着司夏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笑,“还真是养尊处优的凉王妃,连这点灰尘都忍受不了了吗?”声音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嘲笑。
司夏听到这话,看着对面的苏禾,“我不记得我们究竟有什么恩怨,你要这样对待我。”司夏问着苏禾,司夏心里确实不明白为什么苏禾要这样对待她,按理说,她们只是泛泛之交,苏禾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应该忘记了,还有一个人。”
苏禾这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司夏眼神有些迷茫,木双笙看着苏禾眼神中隐隐的得意和狠毒,不由得有些心惊,忍不住微微后退了半步,把司夏护在怀里,苏禾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笑了笑,“你还算是警觉,但是已经迟了。”笑容中有几分得意的成分,木双笙看着苏禾,“你到底做了什么?”
“你不是知道吗?”苏禾开口,嘴角忍不住溢出了丝丝鲜血,“这间屋子里面都是蛊虫,你们踏进这屋子里面的时候,蛊虫早已入侵了你们的身体,说起来,你们来到这儿不就是为了这个东西吗?”苏禾说着,拿出了一个绿玉盒子,苏禾打开盒子,里面只有一颗晶莹的珍珠,“给你们好了,反正你们两个只有一个人能够活着离开这儿。”
司夏听到这话,心中隐隐不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间屋子里面的蛊虫的唯一的解药就是这花中珍珠,”苏禾倒是大发善心地解释道,“我的身体已经腐败了,为了这一身蛊虫我的身体成为了养料,”苏禾说着,“自从四皇子妃死去之后,她留下的蛊虫被我温养在身体里面,我一直就等着这一天,你不屑的四皇子殿下是我仰望不及的星光,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四皇子殿下,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他,他明明这般在乎你,为了你不惜放弃了皇位,若不是四皇子妃用蛊虫控制了他,他肯定不会选择那条路。”
司夏听到这话,心中不由得有些惊讶,看着苏禾,“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禾看着司夏有些迷茫的双眼,不由得笑了笑,“你一定不知道四皇子殿下为了你究竟做出了什么,他不说,定然是不想让你知道,我何必告诉你呢?”苏禾说着,嘴角溢出了丝丝鲜血,一只蛊虫慢悠悠地从苏禾的嘴角爬了出来,司夏看着,忍不住干呕了一下,木双笙急忙为司夏拍了拍肩膀,安慰司夏,苏禾倒是笑得更加开心了,看着他们两个人这么恩爱,不由得笑了笑,“这花中珍珠只能救你们两个人中的一个,我倒是真想知道你们中谁会留下来,不过很可惜,我怕是看不到了。”苏禾说着,蛊虫越来越多,清秀的脸庞渐渐被蛊虫占满,司夏看着苏禾一点点被蛊虫占满,心中忍不住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