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连忙冲着黄狗吼了几声,黄狗这才放松了,自己走到罗天旺身边,用脑袋在罗天旺的小腿蹭了蹭,摇摇尾巴表示友好。罗天旺这一次用手拍它的脑袋的时候,它没有躲开,罗天旺给黄狗输入了一道灵气。很快就跟罗天旺熟络了起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黄狗没有回家,跟着小黑吃一个盆,罗天旺特意给它们加了餐,里面的肉、骨头放了不少。
吃过饭,小黑就带着黄狗去了鸡舍,一起在荒山溜达。晚上,一起守在荒山里。
过了一天,罗广福就找过来了。
“我就知道,这家伙迟早要被你们家的黑狗拐带回来。果不其然!”
“广福爷爷,你不会跑过来棒打鸳鸯吧?其实这样也挺好的,等黄狗下了崽,你捉一只狗崽回去算了。”罗天旺笑道。
“臭小子,你想得美。这狗我都养熟了。都被你家的黑狗拐带走了,从你们家里捉狗崽,养得熟?我才不傻呢。老黄,回家去了。”罗广福吆喝了一声。黄狗果然跟着罗广福回去了。
罗广福确实已经将黄狗养熟了,这种狗很忠心,只要主人不遗弃,它们是绝对不会背弃主人的。
“你这臭小子,专门打坏主意。这黄狗你广福爷爷好不容易才弄到的,这狗聪明,跟人一样,是有感情的。你这么去拐带别人的。怎么合适?你要是这样,黄狗下了崽,你广福叔一只都不会给你。”罗保林自然知道罗天旺打的鬼主意。
结果,小黑又每天跑去罗广福家里,天天守着黄狗。等发#情期过了,小黑才肯老老实实地回家来待着。
果然与预想中的一样,黑鲫鱼确实很好地接替了泥鳅的位置。这种黑鲫鱼让西林的吃货们赞不绝口。让他们暂时忘记了汉宫藏娇,只记得奶汤鲫鱼。奶汤鲫鱼依然限量,不过限制没有汉宫藏娇那么严。每天都会供应十道黑鲫鱼。
茂民酒店不远处有一家富源酒楼,老板叫董宏鑫。富源酒楼的位置比茂民酒店还要好一些,前面有个大坪,停车的地方很多。这几年,公款管得越来越严,富源酒楼也同样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但是富源酒楼位置好,生意虽然受到影响,但日子比徐茂民要好过得多。多多少少还是能够赚一点。
但是现在形势掉了一个个,徐茂民的日子越来越好过了,不光生意没有萧条,反而比以前生意更加火爆。市里很多人开始知道茂民酒店这个招牌,特意找到这里来吃饭。而富源酒楼的生意每况愈下,已经快要难以维持了。
董宏鑫很快查明了原因。
“就是多了一道招牌菜而已,之前是一道汉宫藏娇,后面就是一道奶汤鲫鱼。本来这两道菜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在西林,是个厨师都能够把这两道菜做出来。但是茂民酒店的这两道菜不一样。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料,味道就是比别人家的好很多。”说话的叫彭明达,是董宏鑫专门请过去打探情况的。
“是不是他在里面加了见不得人的底料?要不我们去举报一下?”董宏鑫问道。
彭明达摇摇头:“我看不像是加了什么底料,而是那材料有问题。他们家的泥鳅与黑鲫鱼似乎特别鲜,特别甜。绝对不是加非法底料能够做出来的。奶汤鲫鱼,做得非常简单,但是味道真是不错。”
“有没有搞清楚他们家的招牌菜的原料是从哪里来的?”董宏鑫立即想明白了关键。
“这个就算是茂民酒店都没人知道,很多食材都是徐茂民亲自弄来的。尤其是黑鲫鱼与泥鳅,就连徐茂民镇上的厨师都不知道。只有徐茂民自己知道。很有可能是从水口庙镇弄到的。”彭明达说道。
“老彭,你帮我去问问,看能不能弄得到这种食材?”董宏鑫说道。
“只怕很难。我准备去水口庙镇盯徐茂民的梢,看能不能把他的货源查清楚。只要查清楚了他的货源,我们可以花高价钱跟他去竞争嘛。这一阵,茂民酒店的生意可真是够好的呀。”彭明达往外面看了一眼,茂民酒店的人声鼎沸,生意好得不得了。
“你尽管去。不要怕花钱,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董宏鑫心里肉痛不已。
虽然对食材来源进行保密,徐茂民的防范并不是很严密。被人跟着到了水口庙镇都不知道。然后在徐茂民去何麻湾的时候,竟然也被彭明达盯上了。
徐茂民去了罗天旺家里,而彭明达则在村子里假装准备来村里承包稻田的。最后随便一问,就问到了徐茂民的食材是从罗天旺家里高价买的。于是等徐茂民一走,彭明达就去了罗天旺家里。
“听说你们家有黑鲫鱼和泥鳅,我想买一点回去尝尝鲜,要是味道可以的话,我可以长期在你们这里买。我有个朋友在开大饭店,价钱不成问题。”彭明达以为只要舍得花钱,一切问题都可以解决。
“黑鲫鱼现在供应不上。泥鳅也没办法供应。对不住。”罗天旺看了彭明达几眼,根本不用猜,这个人肯定是徐茂民“带”过来的。
“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别人花多少钱买,我可以出更高的价钱。”彭明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