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爷。”湛珩身，冲裘晋康夫妇九十度鞠躬，诚意十足地道歉。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解释、没有辩解、由着别人误会。

裘蝶听湛明海这样说，看湛克行夫妇对湛珩露出失望的神情，看湛珩平白无故挨了湛明海那么一下，又看他为了没做过的事道歉，实在是有点于心不忍，好几次都想起身把实情说出来，每次都被元令玺紧紧地攥住了手。

压抑的气氛，各异的神色，还有湛明海刚才那一番话，都把言欢弄得一愣一愣的。

捧着杯子往湛珩的身边挪了挪，轻拉了下他的衣角，压低声音，“兵哥哥，你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弄得一家人要三堂会审你啊？需要我帮忙不？”

这段时间湛珩帮了她不少的忙，要不是他随传随到，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些流言蜚语。

言欢觉得，不管湛珩做错了什么事，她出于仗义，都应该帮帮他。

“没事。”湛珩伸手，停顿了下，最终还是揉了揉她的头发。

“真的没事么？我怎么感觉你要被生吞活剥了……”言欢小声地嘀咕，想着湛珩帮了自己那么多，他遇到困难了一声不吭实在太不厚道，也不像是她的作风，清了清喉咙，放下手中的杯子，“那个，湛爷爷，有事好好说嘛，别禽~兽禽~兽的，多不好听啊，是吧？”

言欢顿了顿，表情突然变得八卦，“那个，兵哥哥做了什么事了？杀人犯火了吗？”

湛明海本来就觉得对不起裘家，看到言欢那双清澈的眸子，愈发觉得自己的孙子是个禽~兽，这么小的姑娘，他怎么能下得去手！

“他倒是没杀人犯火，就是搞出了人命！”气急之下，毫不留情，狠狠给湛珩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