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是你自己对自己不负责。请你离开，最好是马上消失。”夜景恒一字一顿，字字冷漠。

女子闻言，发出了讽刺的笑声。

“呵呵……”

“夜景恒，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敢说你和孟愉结婚，不是因为你的目的吗？”

“你别妄加猜测。”他声音那样陌生，“你对她好，不过是因为你的母亲害死了孟愉的妈妈，你感到愧疚，所以对她好，因为你要弥补她，因为你觉得你对不起她，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只是怜悯她吗？你在替你母亲赎罪，但我不是。”

孟愉的手，扶着楼梯的扶手，越握越紧！她脸颊上原本的笑容，此时此刻，因为夜景恒的话，变得僵冷，也随着他们的一字一句，慢慢失去血色，变得苍白。

他说，孟茵在赎罪！他说，孟茵，她的姐姐，对她好，是在赎罪！替唐璐琴，孟茵的母亲赎罪！

因为，唐璐琴，害死了，她的母亲？

是这样吗？她有没有听错呢？

“对，我就是在赎罪。”

“可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难道你不是因为要她给你生个孩子，所以娶她吗？难道不是因为她是穆家的女儿，所以才娶她的吗？”

她的声音，那样的冰凉，一如孟愉，全身冰冷。这六月份的天气，本是有几分热的，但是，她就像掉进了万丈的冰窟，冷的她直哆嗦！

她的手发着抖，眼睛酸涩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