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苏，今晚有个应酬，公司派你和Tina去，你手边的活儿暂时交给小婵做，回去穿得像样点。”姚莉莉公式化的交代。

柳柳苏盯着姚莉莉的脸很久，“怎么才叫穿得像样点？像姚经理这样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公关小姐」去应酬呢！”

“柳柳苏！你句句带刺什么意思？如果不是Boss叫我让着你，我不会对你这么客气！”姚莉莉猛地将笔，拍地一声，扔在桌上。

“你发什么脾气？也对，你现在是经理了，我说这些话，你当然不爱听了！毕竟这公司上下，除了我，谁知道你那些不堪的过去呢？”柳柳苏反讽。

“你闭嘴！”姚莉莉忍无可忍地站起身，“你以为当年我真那么想勾搭你父亲么？柳柳苏，我不知道你是真天真还是假天真！有些事情，不是除了黑就是白，它还有灰暗地带！并不是你表面以为的那样！

我知道，这辈子你都会把我当仇人，反正我不介意！但是我警告你，一个人的容忍度是有限的！为什么你不去亲自问问你父亲，在他落寞难过的时候，是谁给了他安慰？他破产了，我不是他妻子，我没有义务要和他一起受苦，我只是做了一个正常女人都会做的选择！

你不再是当年的无知少女了，如果你还不能站在客观的角度理解这件事，那么你可以辞职，我们以后老死都不要见面！”

这是柳柳苏认识姚莉莉以来，见过的她情绪最激动的一次。

她蹙着眉头，抓住了姚莉莉话语里疑点：“你说什么？你当年并不是真那么想勾搭我父亲？这话什么意思？”

姚莉莉脸色一变，冷淡下来，“没什么意思。你可以出去了，好好准备今晚的应酬，别搞砸了！”

柳柳苏不接受这个敷衍的答案，“什么灰暗地带？姚莉莉，你把话说清楚了！”

“我话已经说到尽头了！要怎么想是你自己的事！总之柳柳苏，虽然我不明白Boss大人为何要惯着你，既然他要我克制，那我今后会尽量克制自己，不和你正面冲突，也希望你不要总往我枪口上撞！”姚莉莉眼神里闪过一丝什么。

快得令柳柳苏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