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平发话,白老鼠面色变了几变,恨声道:“好,暂且放过他一次。”说完扬长而去。屋内虎平说道:“怎么又得罪他了?”接着道:“暂且多待几天,过几天找你。”这几个字说完,石屋重又归于平静,再没有声音传出来。
直过了二十天,石屋的房门才打开,虎平从里面走出来冲张怕笑笑说道:“让你久等了。”张怕道:“没多久。”心里在琢磨虎平找他有什么事?
虎平问道:“喝酒?”张怕说好,取出灵酒灵肉在屋外石桌上摆好,与虎平对饮。他感觉肯定有事儿,但是虎平不说,他也没法问。
俩人坐了一个多时辰,虎平兴致很高,连吃带喝的,尤其是酒,喝酒如流水,一通狂饮后回房酣睡。反是张怕基本没怎么喝,傻看着大老虎喝酒,猜想为什么喝这么多酒,等他回屋歇息,张怕问付令:“出什么事了?”付令瞪着一双黑白分明晶亮可爱的大眼睛说道:“不知道,爷爷从炼神殿回来就一直打坐,没发生什么事情。”
张怕哦了一声,既然猜不到,只有等虎平亲自来说。
第二天虎平酒醒,又来找张怕喝酒。见他兴致颇高,张怕不好推脱,便再陪他尽兴一次,喝酒时候把智尊者对阵图的看法说一遍,虎平边听边点头,突然喟然长叹:“你来晚了一步。”
张怕忙问:“怎么?”虎平道:“这一次闯殿有些着急,受伤了,重伤,若是早知道是大凶之地,我绝对不会硬闯。”
“炼神殿真的很凶险?”张怕问道。
“绝对凶险,以前闯过十几次,每次都是小心谨慎,所以危险有之,却并没受伤,可是偏这次有些急了,我想着再有些年月就是大限之期,如果不能破关而出,只能老死在这里,所以拼的狠了些,没料到我拼的狠,塔里给我的反击就更狠,把我打成重伤!”虎平叹道。
“我有万年灵草,可以帮你养伤。”张怕道。
虎平道:“我是成了精的妖兽,再重的伤只要时间充裕总能养好,但问题是这次受伤不但严重,而且和以前不同,再不能恢复到以前实力,所以叫你来,有些事想说。”
“什么事情?您请说。”张怕恭敬道。
虎平挥挥手:“不急,以后再说,先喝酒。”他欲图一醉,张怕便相陪。
喝了会儿,虎平突然问道:“你带别人来了?”
张怕有点儿莫名其妙,回道:“没啊。”虎平鼻子抽*动,仔细嗅嗅,肯定道:“有生人气味,就在你身上。”
生人气味?张怕一低头看到大核桃,想起里面的两百多元婴,说道:“在谷里救了些元婴,您说的是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