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凝悠。”白虎头一拧，酷酷的说道。

“芳龄呢？”玄洛黎再次问道。

“十六。”白虎答道。

玄洛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替柳凝悠将手放回锦被之中后，转头望着白虎道，有些不悦的说道，“她的胳膊上似乎很多伤痕，她经常受到虐打吗？”

白虎闻言想起它曾在迷幻之林看到混沌用术变出的景象，神色一黯。柳凝悠小时候似乎吃过很多苦，而它见的很可能只是一部分，甚至于一小部分。

“怎么了？”玄洛黎见白虎不答话，轻声问道。

“她吃过很多苦，早在我没跟她缔结契约时便是。明明是相府小姐，却还不如一个相府的丫鬟。”白虎一改先前的冷酷，叹息的说道。

“是吗？”

玄洛黎听了白虎的话，心中竟不自觉的对柳凝悠升起一丝怜惜。可他明明是第一次见到柳凝悠，他怎么会对一个刚刚见面甚至连认识都称不上的女子产生怜惜之意？

白虎见玄洛黎面色苦恼，毒舌的老毛病又犯，嘲笑道，“你这么关心她，莫不是喜欢她吧！”

玄洛黎闻言抚掌一笑，扬声道，“你觉得可能吗？”

“那有何不可？别看柳凝悠现在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只要她稍加打扮可是个美人儿，比那个柳凝芷美多了！”白虎毫不吝啬的在玄洛黎面前夸奖柳凝悠。

此时如果柳凝悠听到白虎的这番话，必定会感动不已。因为在她的认知里，白虎是一个毒舌、爱嘲讽人的上古神兽，高傲冷酷起来跟骄傲的青龙是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