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晨王毫不否认，脸上也浮现忧伤。

如此甚好。玉露心里忍不住打起小算盘。这就是她的目的。

“如果你知道杀死云露长公主的凶手还逍遥法外，你该怎么办？”

“不可能！”

晨王身上一下子散发出凛冽的气息，五米之内，几乎能把人冰冻。

“就算你不在宫里，也该知道这件事多么蹊跷。”玉露一刻不离的观察他的表情，推测晨王的心理。“如果你仔细推敲，恐怕真的会找到真相。”

晨王摇摇头，“你怎么有把握让我相信你的片面之词！况且，你本是待罪之人，如果不是我，母后肯定早就把你处死了。聪明一点，自己逃吧。”

玉露无奈的摇摇头，“何必自欺欺人。你明明已经动摇了！我的话都说这么多。如果不相信，你可以去问问秦嬷嬷。”

“她？你刚刚和她说了什么？”

“不是我和她说了什么。而是，事实是什么！”

玉露轻车熟路的从晨王府后门走出去，当着晨王的面。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再回到正厅，刚才不悦的气氛已经消散。只是凌王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让他有些不爽。

晨王不忘给云霜一个安定的眼神，她才放心的继续吃东西。

“朕乏了，你们陪着晨儿玩吧。我和皇后先回去了。”

宁安皇后扶着皇帝，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从晨王府出来，进了御辇，他便把手甩下来，两个人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皇上？”宁安皇后有些不死心，娇滴滴的叫了一句。

“安分守己，朕也许还能容得下你。”皇帝闭目养神，不再言语。

正厅，只剩下王爷公主还有丞相和将军的儿女，大家把目光都放在晨王身上，“凌王的侍妾呢？”还是云霜按捺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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