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的确是在不断的进行,但是相对应的,景嗣的改革只是体现在了那些应用领域的方面,而对于权力本身,景嗣却无意于对于旧有的封建权力体系发起挑战,毕竟,也并不是人人都有勇气做商鞅的不是么?成功了的改革,那么就叫做革命,而失败了的,只能叫做叛变,况且自己还是作为目前封建体系当中的利益既得者,自然也就不会对这种保护着自己地位的体系有所抱怨,虽然不好听,但是很实在,就像是当自己是小孩子的时候,年年指望着大人发压岁钱,好像不发压岁钱的亲戚都最讨厌了,但是等到自己发压岁钱的年龄的时候,却又巴不得指望少发一点,说到底,一个一件事情的态度主要还是取决于他所在的角度而已。现在的武士,已经拥有对于被称为贱民的人们生杀予夺的权利,景嗣虽然怀里藏着的手铳要比刀剑更加致命,但是没有刀剑那种权力的象征,不习惯总是难免的。
“呐,汝咱这身怎么样?我觉得这种程度的店里,最合适的还是这件了。”
不得不说女孩子们啊,其实都还很知轻重的,至少对于景嗣来说,他身边的女孩子都是三生有幸才能遇见的体贴的家伙,虽然说是要抱着人人都想买一件新衣服的概念去威胁景嗣的钱包,可是说真的知道旅费问题的她们也并没有真的借此去买什么东西。除了织田萝莉换了一身和服以及岛清兴买了一大捆用来旅行当中做各种用途的麻布之外,其他人似乎只是帮着织田萝莉进行参谋的而已。
织田萝莉虽然说在和景嗣相遇之后,的确是越来越有了一点女孩子的味道,但是很显然,这家伙就是野惯了,要指望她和明智光秀那样端庄完全是不可能的,虽然说大多时候已经抛弃了以前那身补丁衣服走遍荒原的架势,但是就算是服装上,也是喜欢那种偏向于西洋的男子气概的衣服,因此也有教士记录织田萝莉为“美男子”的情况,再次强烈更正,织田萝莉是标标准准的女孩子。
而眼前的这一身大红色和服,则是相当好的体现出了织田萝莉本身的气质,暗红色和大红色,以及金色的花穗都处理的相当好,整合在了一起的时候颇有一种富贵但是不会显得庸俗的感觉,硬要说的话,就像是一团正在燃烧的烈火那样,附送的小小发簪戴在头上,红色的珐琅更添一份气质,就如同浴火重生的幼小凤凰那样。
“怎么样?咱的气质汝都呆了么?”
“嗯,是相当漂亮呢,买了。”很意外的,景嗣这次也没有吝啬自己的赞美,只是很直接的准备掏腰包了,但是等到真的付账的时候……价格上对于他来说也是有一点接受不能。
……
“两千五百贯啊,这是什么概念啊,这个数目尼玛是用来衣服的?这都可以当一会儿时间的军资金了啊,这是人干的事?把衣服价格定那么高?”
“主公……你还是淡定一点吧,如果我没有记错,走这个高价衣物路线的并不是别人,而恰恰就是你从尾张开始的啊。”岛清兴着景嗣一脸怨念的样子,也不得不出言劝解,马车在乡间小道上行走的相当平稳——这一点要得益于景嗣大力发展商业而修缮的路政。包括刚刚买到新衣服的织田萝莉也在后座依偎着竹中半兵卫和明智光秀一起睡着了。
“诶,我也就是说说,出来混总要还的吧。”本来景嗣开设成衣店的思想,就是利用男人对于女人的低抵抗力以及自尊心大赚一笔,但是轮到自己花钱的时候,果然还是会有一点心疼的,尤其是这次的路费也仅仅只有五千贯的程度而已,还没有出发就花掉了一半,这怎么可以让人接受。
“尤其是啊……当初我刚出仕的时候,年俸说好就是两百五十贯,也就是说,刚刚一件衣服要花我十年的工资才买得起……十年啊,都可以直接从陪伴在一个陌生人左右过渡到还可以问候的阶段了。”
“不过主公……你不会因为这个找理由扣除伙食费吧……”
“诶,当然不可能啦。”景嗣无奈的耸耸肩,继续做着车夫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拉了拉草帽,“现在我就连刀都没有办法带,要是你们闹革命,我铁定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过啊……换句话说,要是我还是之前的那个小奉行,如果喜欢的女孩子真的想要这一件衣服的话,我想我还是会买的吧,毕竟,这没有办法不是么?就算是唯一的华服,也要满足一下她的心愿呢。”
午后的阳光还是很温暖的,在一旁的岛清兴也逐渐的靠在了景嗣的腿上慢慢的睡着了,而在景嗣没有见的地方,某个穿着“十年工资华服”的萝莉主公嘴角露出了一丝浅笑。
(==请准备好两月份的灵魂,明天我会准时来收取的,今天稍微热了热身,觉得差不多是时候恢复高产期了,然后泥萌懂的吧,说出来就不合适了。然后之所以等下可能不更新了,主要原因嘛,是在下似乎又下了一部邪恶的gal,啧啧)